的年轻小伙子,连忙殷勤慰问,披衣服的披衣服,嘘寒问暖的嘘寒问暖,目光灼热的几乎能将人融化。
萧琢脸色从白变成青,又从青变成紫,再从紫变黑,比川剧精彩几分。
族长听到她说愿意赔偿,拧着的眉头这才算放下,目光转向萧琢,目光又充满了疑惑,分明这小姑娘来找他租房子的时候,是一个人。
逢喜连忙解释道:“这是我哥哥,我们去投奔亲戚,但他身体不太好,这些日子又病了,所以才打算在这里修养几日,他白天的时候在镇子上买药,还没有跟您打招呼。”
族长的眉头松开,那些年轻小伙子看萧琢的眼神也变得炽热,像是妹夫看大舅子。
“姑娘若是没地方,我家宽敞,去我家住吧……住多久都行。”一个年轻后生扭捏着羞红了脸。
另一个也举手:“住我家吧住我家。”
剩下几个也纷纷自告奋勇,都希望她能到自己家来住。
萧琢没眼看,在外人面前顾忌着仪态,好歹没翻白眼。
那些小伙子见萧琢不高兴,便更小心翼翼了。
族长哪能不知道这些后生是什么心思,抬手将他们轰开,“行了,你们我还不知道,先去栓子家问问吧,栓子家就一个寡妇,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