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乐的,是不是与去世的丈夫关系很好?”
他们一边为这位貌美小娘子的悲惨身世眼眶通红,一边摇头又点头:“不知道,栓子哥以前一直在外面帮工干活,不常回家。但两个人倒是从来没红过脸。”
这些年轻后生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们对逢喜更感兴趣。
年轻貌美无依无靠的姑娘,要是能喜欢自己就好了,他保证好好对她,于是羞答答害羞地问她:“那娘子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啊?”
有一个格外直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娘子你看我怎么样?”
她喜欢什么样儿的?她谁都不喜欢。
逢喜头都大了,尴尬地笑笑,“我比较喜欢安静话少的。”
所以你们快走吧。
他们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有几个人甚至捧给她几件干净整齐的男装,扭扭捏捏:“昨天见你哥哥只穿着一件里衣,大概是衣服都不小心留在火海里了,这是我的,没穿过的,哥哥不嫌弃就……”
萧琢快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他左手拎着一包药,右手拎着几份点心,慢悠悠从田埂里穿过。
几个年轻小伙子扛着锄头,声音嘹亮地喊他,“哥哥!”
萧琢气得像河豚,就不该让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