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悄无声息没了水花。
萧琢同她补充:“齐国公很得圣上的信赖,在洛阳权势甚重,为人霸道,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只有一个女儿在宫里做贵妃,没有人继承家业,因此对侄子吴垦格外疼爱。
吴垦为人风流好色,纨绔浪荡,没少让他操心,若不是涉及命案,他不会压这么死。”
大雍尤其对人命方面的刑法苛刻,就算是奴是婢,若是主家谋害了他的性命,也要受处罚,何况陈栓子一介良民。
“那我们现在,有了玉佩这个物证,若是能再加上陈小乔这个认证,便能证明人非王员外杀害的。”案子的头绪已经理清,现在就是想想怎么才能让陈小乔开口。
逢喜眼睛一转,拉着萧琢,让他俯身过来,冲他耳语一番。
萧琢皱眉,有点抗拒地看着她,满眼写着的都是拒绝。
逢喜抓着他的胳膊摇晃:“早点办完案子早点回家嘛,现在就你能帮忙啦,好不好?”
萧琢脸一红,放在膝上的手指忍不住摩挲了摩挲,嘴倒是和他的*一样硬:“谁说就我一个人能帮忙了?这村子里多少年轻男人巴不得倒贴你,你只要叫一声好哥哥,他们都愿意为你赴汤蹈火,要我做什么啊?你去找他们去呗。”
“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