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青年一扔酒袋,似喜似悲,最后哈哈大笑:“等到了,等到了。”竟然落了泪。
这番动静惊动了瀑布下打坐的人,那人一步踏出,已然来到凉亭内,一头白色的头发无风而动,神色冰冷:“白衣进去了。”
青年哈哈大笑:“她算尽一切,可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等一切归位——”
那人打断了青年的话,警告道:“让白衣自己选择。”
青年愣住,震惊地看着他:“玄舟,你。”
玄舟冷冷看他:“你记住,他是我的弟子。”
余下的话他没有说,可青年也知道他未尽的意思,失神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人回答他,玄舟早已远去,凉亭上只有他一个人。
半响,他望着苍茫的天空,白云苍狗,沧海桑田,就连玄舟都不在是当初模样,到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品味长生之巅上亘古的孤独,他笑了笑,声音散进风中:“那时候,也轮不到你我插手了。”
谢白衣此刻还在树中,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他能在树里挪动,女童也迟迟未来,这里仿佛是被流放的孤岛,除去云雾,只有寂静的湖水为伴。
终于有一天,云雾让出一条路,他看到巍峨的宫殿矗立在高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