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漩涡,渐渐深陷,笑道:“母妃自幼教你的,便是礼尚往来。”
景离回京的消息很快在朝野之中不胫而走,消寂一时的离王府也跟着热闹起来。
宋枝落站在后院的一盆西府海棠前,这盆花是昨天云南太守差人送来的。
她接过烟儿递来的一把剪刀,在郁绿的枝叶上修修剪剪,等残叶落了满地后,宋枝落漫不经心地启齿:“云城那两个叛徒处理好了吗?”
隐在暗处的林寻闻言,快步走到她面前,“回主子,已经打断了腿,扔到荒郊去了。”
“好,”宋枝落把手中的剪刀慢慢落在一株花枝上,手腕用力的一瞬,一朵娇艳的花就掉到了地上,“也该整顿一下了。”
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坠地的花瓣,也吹落她身上的轻纱。
宋枝落眉心微蹙,刚想弯腰去捡,却看见一只遒劲的手快她一步,从地上捡起。
景离抖掉轻纱上沾染的灰尘,给宋枝落披上,触到她不解的目光,沉声说:“我们要去一趟狱庄。”
碎石砌顶,枯黄的茅草铺在屋顶,摇坠的破门窗发出了一阵阵“吱嘎”的声响,几十口棺椁不见缝地摆在一起,布满蜘蛛网。
狱庄,顾名思义,牢狱特置的义庄,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