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失魂落魄的程锦画,黑衣人又泼了一瓢冷水:“这世上能靠上的人只有自己,再好的出身家族有时候也没用,你那位表姐刘良月,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轻飘飘撂下这句让程锦画顿时色变的话,黑衣人就扬长离去。
程锦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忽然脸色一沉,咬紧牙已经下了什么决心。
夙夜听到黑衣人回报,只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似乎兴致缺缺,黑衣人忍不住道:“少主自从刘家回来,便似乎情绪不佳,不知是有何难处么?”
夙夜淡淡一笑:“我能有什么难处,不过是想到玲珑当日说的话,便是我没什么特别,只是她愿意而已。”
黑衣人没想到少主还是为了那个孔家的小姐,不由抑郁:“少主,一个商户女说的话何必放在心上呢,况且她那么说,也不过是为了让刘家人难堪。”
而且刘家人确实难堪到了,孔玲珑借着自家的少主,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
夙夜看了一眼黑衣人,跟一块石头谈风月,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他回来的这些天,孔玲珑一句也没有多问,他不相信她会没有怀疑,可是纵然如何怀疑,她依然像她当初说的,不多言,不多管。
这让夙夜不快,平生第一次,论起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