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玉儿心里一敛,赶紧不再说话。不明白都不许问,看来真的是不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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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县令王大人的侄子是个一无所能的酒囊饭袋,每日不是流连花街就是夜宿柳巷,偏偏这样的人还自命清高,总觉得自己可以攀上清流权贵,一夜鸡犬升天。
当初刘邵还在咸阳,这位王公子就觉得自己只配得上跟刘邵结交,只可惜他自作多情了半天,递进去的帖子根本见不到刘邵的影子。偏偏刘公子很会做人,每次拒绝的理由都很委婉,至少这王公子被拒绝了,还依然抱着幻想。
这天在酒楼的时候,王公子正和几个酒肉朋友喝的酣畅,竟然对面看见走来一个人,手握折扇,意态风流,再定睛一看,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刘公子。
王公子立刻丢下面前“俗不可耐”的朋友,急切地走过去套近乎,欣喜的是这次刘邵竟然没拒绝他,还很亲切地同意了跟他一个桌子同坐。
王公子简直兴奋莫名,以刘邵的手段,很快就让这位县令侄子对自己俯首帖耳,不敢二话。
那王公子被刘邵哄得,要了三大坛陈年老酒,刘邵却没喝一口,都进了王公子自己的肚子。迷迷瞪瞪的时候,听见刘邵说道:“王公子,要不在这酒楼里给你开间房,你先醒醒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