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来咸阳之前,可有打听过我孔家?”
裴浪将手里杯子重重放下:“孔小姐是什么意思。”
孔玲珑佯装不在意,声音幽然说道:“月余前有几个年轻人在我得月楼中买醉,虽然他们一副京城公子哥的样子,但我孔家来者是客,也不好轰他们出去,况且后来我楼中掌柜已经原原本本对我说过这件事,那几个年轻人不过是随口说了些玩笑话,要是觉得这几个年轻人有问题,咸阳的县令大人也不会等到这时了。”
白掌柜呆呆看着自家少当家,孔玲珑虽然没有惧色,但他也不相信今天孔家能躲过这一劫,毕竟是锦衣卫啊,孔家的生意做的再大,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惹到锦衣卫,不都说除了皇帝不敢动,天下锦衣卫想要谁死就谁死吗?
裴浪的手指敲在酒杯子上发出让人心寒的颤音,他眯着眼睛悠悠看着孔玲珑:“这样的谋逆案子,你们县令没资格来管。经常有外地人跑到京城的酒楼里藐视天子,这些酒楼若敢窝藏,明日就会在京城大街上彻底消失。而你居然说那几个年轻人说的是玩笑话,如此无知,要是你孔家还能在咸阳立足,本指挥使和手下的人,不是太废物了吗。”
白掌柜绝望地眼睛都要闭起来,果然这些阎王是不会心软的,可怜了孔家百年基业,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