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那人绝对不可能做出多余的表情,但马车里孔玲珑的脸孔,活灵活现绝对是本尊。
玉儿终于哽咽道:“我要回去等小姐。”
夙夜道:“玉儿,再等一等。”
玉儿不知道还要等什么,她刚才哭了一气,此刻还在酸涩哀伤的状态中,站在那里回望夙夜。
夙夜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才慢慢地揉着眉心:“你说玲珑是坐马车?”
暗卫回道:“是,而且锦衣卫营中,应该只有一辆马车。”
是什么马车,他们都心知肚明。
夙夜更心知肚明,他泛白的指骨按在石桌上面,脸色与手一样白。
如果玲珑没事,不仅没事,还坐了锦衣卫唯一一辆马车出来,这件事用常理来想是想不出道理的,可是,若不是常理呢?
骆从容从夙夜苍白面上看出了端倪,他也是一凛,缓慢道:“少主,您最终选择没有拿走的东西……”
夙夜悄然去咸阳,顶着为母亲寻药的名头,就算有人查的再深一点,也只能查到这个。但骆从容和夙夜走一趟咸阳,自然还有秘密任务在身,只是,临到末了,少主心了软,没有拿走
夙夜心乱如麻,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就只剩下这唯一的选择,玲珑要想逼迫锦衣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