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甜,泪眼朦胧:“太子…殿下,您…您饶了我罢。”
男人的拇指不轻不重拢起她的下巴,掀起唇角轻笑了声,“小骗子,你怎么还敢叫我太子?”
盛皎月这辈子可不愿再重蹈覆辙,她不愿意被睚眦必报的太子报复,也不愿看盛家人身陷囹圄。如今只能劝父亲打消帮七皇子夺嫡的心思,
但父亲图谋这么多年,并非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劝得下来。
盛皎月微蹙眉心,拢着淡淡的哀愁,这件事还得慢慢筹谋计划。
云烟帮她束好长发,瞧了眼姑娘苍白的脸色,“公子,您的腰还疼吗?”
公子前些日子不知在东宫里犯了什么错,被皇后娘娘罚了二十板子,太子殿下也没有给她家姑娘求个情。公子硬生生扛下这二十个板子,强撑着从宫里回来,刚被人扶进屋里就疼的晕了过去。
这伤养了好两天,姑娘夜里做梦都还哼着叫疼。
盛皎月也想起来了这件事,南阳侯府的世子顾青林在休学那日叫上太子殿下去宫外的风月楼里喝酒,听说从扬州新送来了几位绝色天姿的花魁,已经在风月楼里挂了牌。
盛皎月作为伴读,自是要阻拦殿下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太子殿下漫不经心的目光拂过她的脸庞,淡淡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