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稍有些僵硬,站了半个时辰,脚底疼的她蹙眉。
太子又在此时使唤她,“研磨。”
盛皎月迈开又僵又疼的步伐,走到案桌旁,已经做惯研磨抄书的事儿,如今也不陌生。
卫璟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他倒是比旁人更爱干净,无论何时都将自己收拾的很讲究,男人拧眉:“你用的什么香?”
盛皎月怔了怔:“我没有用香。”
卫璟听了这话眉头蹙的更深,“嗯。”
男人的余光瞥过他研磨的手指,一双没吃过苦的手,纤细雪白指节分明,粉白色指甲盖修剪干净。不消片刻,卫璟冷淡别开视线,他抬袖正打算拿过案桌右上角的杯盏,男人粗粝的手指不小心抓错了地方,紧紧捏住了他的袖腕。
少年大惊失色,不复平日里的端正清冷。
卫璟收回手,端起茶杯轻抿了口龙井茶,似笑非笑的眼眸扫过她的脸,声音发冷,“你怕什么?我能打你不成?”
盛皎月有些懊恼,不能怨她条件反射。
实在是上辈子吃够了苦,年轻的帝王龙精虎壮,折磨人的精力十分旺盛。
尤其是对背叛过欺骗过的她更是不会心慈手软。
御书房这种地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