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件斗篷。
她忍耐着受冻,小声问道:“殿下,昨日傍晚,我……”
卫璟骤然打断她,“既你先前开口求了孤要去,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盛皎月被堵的没话说,低头安静坐着。她本打算到了千禧寺前都在张口说一个字,免得去触太子的霉头,然而她着实被刺骨的冷风吹的快受不住,一双小腿冻得僵硬。
她抬起眼眸,睫毛轻颤,“殿下,可否将窗户关上?我怕您被风……”
卫璟沉默朝她投去眼神,漆黑深邃的眼眸隐含笑意,少年的脸上不自觉流露几分委屈,眼尾被风吹得泛红,眼眶亦有些湿润。倒忘了盛清越是个受不得冷的人,还冠冕堂皇说怕他冷。
盛皎月迎着太子摄人的眸光,压力很大。
卫璟抬手关窗,随即居高临下朝车帘外的人命令道:“拿个薰笼过来。”
没多多久,卑躬屈膝的奴才便将东西送了进来。
鎏金镂空花纹薰笼里烧了碳用来取暖,盛皎月舒服了,自然而然舒展眉头,脸色瞧着也更温软,白里透红,细皮嫩肉,比抹了胭脂水粉的姑娘家气色还好。
卫璟忽然伸手捏了下他的面颊,乍然被捏了脸少年当即愣住。
男人手指稍微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