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拂明月清辉。
太子盯着他的侧脸看了片刻,小僧便走来领着几位贵客去厢房安置。
盛皎月住的地方靠着太子落榻的厢房,她回屋过关好了门,又问小僧多要了床被子和木碳,以此取暖。
她刚铺完被子,就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她胸口这处好似发育的比别的姑娘还要大些,时间一长,被裹紧的胸口就开始疼。
盛皎月解开衣襟,依次脱下外衫和里衣,最后解开缠在胸前的白布,顿觉轻松。
她又重新穿好衣裳,正准备歇息时,房门让人敲响。
刑坤过来带话:“盛公子,殿下请您现在就过去。”
盛皎月下意识抓紧被子挡住身躯:“可有说什么事?”
邢坤道:“卑职无权过问。”
盛皎月清清嗓子,“稍等片刻。”
邢坤冷呵了声,“盛公子让太子等?”
他的声音冷到仿佛下一秒就要踹门而入,盛皎月慌忙中抓起太子给的那件氅衣,系好衣带的那刻,邢坤很不客气推开了门,扯起嘴角:“盛公子,请快些。”
盛皎月微弓着胸口,走到了隔壁的厢房。
太子落坐在软塌小桌前,案桌上摆着棋盘,男人淡淡的眸光朝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