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痕迹,深深倒吸了口冷气,她来葵水了。
她的小日子从来不准。
这个月竟是提前了足足有七天。
盛皎月坐在床上,一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片刻过后,盛皎月忍着身体不适下床,将被弄脏的床单换了下来,可她那天出门的匆忙,也想不到带上月事带,这间厢房里是什么都没有。
她闭上眼想了想,然后找来剪刀,剪了些白布缝在一起,临时凑合着用。
…
翌日清早,整装回城。
盛皎月的伤寒已好了大半,韶光艳艳,暖黄日光斜斜照来一阵暖热,她里面穿了件素色长衫,身上披着太子殿下那件披翠纹织锦羽缎黑氅衣,唇红齿白,不过气色看着不太好。
她的小腹还疼得厉害,每次来月事,都要疼得死去活来。她如今只想快些回府,喝完甜汤再睡上一觉。
不知何时 ,顾青林已经走到她身后,男人一身月色长袍,束起发冠,眉清目秀,俊朗出尘,他挑眉,狐狸眼微微眯起,“盛公子的病还没好吗?脸色看着有点白。”
盛皎月不得不和他寒暄,惯常板着严肃的小脸,皱眉答道:“劳世子关心。这伤寒已无大碍。”
顾青林闻言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