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
盛皎月有偷偷让人给父亲送信,恳切希望他来太子的别院将她接回家里,父亲很快让人带了话,觉得这是件好事,容易得到太子的宠信,让她安生在待几天。
殊不知,她早已如坐针毡,今早起来还发现她不小心将血迹蹭到了床单,匆匆忙忙将床单藏了起来,烧都没地儿烧,只能等离开时偷偷摸摸带走。
又过了两日。盛皎月的月事才走干净,太子从那日之后再也没有找过她,似乎将她忘记了。
她便老老实实待在客房的小院里,读书练字,为明年的考试早做准备。
等风头过去,太子应当就会放她回家。
只是盛皎月万没想到,中间还会起波折。
她知道小将军做事情桀骜不驯,胆大包天,但万没想到他竟然敢在青天白日里光明正大出现在太子的别院。
盛皎月转过走廊,迎面碰上小将军,心脏被吓得提到嗓子眼,她掐紧手指勉强维持表面的淡色,假装根本不认识他,淡淡颔首,打个招呼。
那日寺庙后院,遥遥望了一眼,裴琅就觉得盛清越长相出色,如今近看,他表哥那句话果真说的不错,这人所有的本事都用来长脸了。
姝色无双,比起他在边城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