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父亲的火气很快就消退,等时机差不多,她缓缓抬头,略显苍白的小脸正对着她父亲,趁机小声同他商议,“父亲,不然算了吧?”
“什么算了?!”语气陡然狠厉,“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见第二次。你得知七皇子算是你的表兄,贵妃娘娘是你的姑姑,太子文雅懦弱担不起大任,而且我们盛家早已得罪了皇后娘娘,早已没了退路。”
不妨放手一搏。
盛皎月叹气,明明盛家和皇后娘家的纠葛尚未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也不曾有血海深仇。若是太子登基,盛家本本分分,想活也不是不能活。
她一时劝不动父亲改变主意,暂且收声作罢。
若是可以,她很想告诉她父亲,你以为温和怯懦的太子殿下,其实杀人如麻,折磨人的法子你怕是想都想不到。心眼比马蜂窝还要多,心机更是深的不可斗量。
但是说了,她父亲只会当她是疯了。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盛皎月让府上小厮去东宫告假,说是病了。
卫璟从邢坤口中得知少年病了的消息,抬头看了眼窗外的风雪,轻轻颔首:“这两日天气是有些冷。”
邢坤常年习武,身强力壮寒冬都不觉得多冷,他多嘴了句,嘲讽之意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