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要住到什么时候?”
邢坤对他可没有好耐心,来之前就有诸多不快,见他磨叽迟疑的模样心中更是来气,眼睛横了横身后的侍卫,“去将盛公子请到轿上,再迟点进宫看太医,我怕盛公子病死咯。”
盛皎月在不近人情的侍卫靠近她之前,绷着面无表情的小脸说:“我自己能走,不用轿子。”
邢坤听见这话咧嘴一笑,“这怎么能行呢?盛公子风吹不得雨淋不得太阳晒不得,如今又病入膏肓,还是仔细些为好。”
邢坤脸上虽带着笑意,不过这笑意却没几分真诚,话里话外都阴阳怪气,给属下抬了个手势,这些人便半带逼迫将她“请”上了轿子。
途中下了雪,轿子行进的速度却不见减缓。
半个时辰后,盛皎月让人带到东宫,太子的书房。
屋子里没有别人,门外有人把守,暗处也有隐卫监视。
盛皎月勉强稳定心神,喝了杯茶后在思考太子怎么会突然将她请到宫里,近日京城并未发生变故,再几天都要过年了。
她告了病假,太子应是巴不得她一辈子都别去他眼前讨嫌。
盛皎月一时没想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蹙眉沉思,手里的茶水已经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