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皎月在宫里住的不安宁,做噩梦的次数只多不少。梦中都是她被困在宫里的时日。
新帝抱着她坐在他的膝盖上,手指轻易掌控了她的细腕,书桌前铺平的宣纸上写了几个字,男人温热的气息灼灼烧人,她耳后那片柔软的肌肤发烫,“选一个。”
她夜里睡不好,意识涣散困倦,无精打采被迫窝在他的胸膛,“选什么?”
新帝心情甚好,声音听起来都变得愉悦,“你的封号。”
她被男人钳着手掌心,因为他说出来的几个字,如坠冰窖。
新帝偏过脸,薄唇贴着她颈部柔软的白肉,尖齿细细含弄她的耳垂,贪婪霸占少女细腻脖颈的软香,“皎字就不错。”
巨大的惊骇过后便是愤怒,她接受不了,试图推开把她桎梏在怀中的男人,却被他捆住手腕,用力抵在椅背,声音冷冷:“不情愿?由不得你。”
盛皎月醒来像被从水里捞出,她换掉身上快被冷汗浸到湿透的衣裳,重新整装过后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天际刚泛起青白色的蒙蒙亮,瞧着像四更天。
她索性也不睡回笼觉,用过早膳,点起烛台,就着烛火亮光抄了两篇文章。手腕发酸,眼睛也有些疲倦。
盛皎月抄完文章就被太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