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没有察觉他比平时多了许多话。
乔昭眨眨眼。
这人是在无理取闹吧,她怎么想的与他有什么关系?果然锦鳞卫都是不能招惹的。
她退了一步,回道:“看他的姑娘太多,我喊他大叔,怕被绣花鞋砸死。”
江远朝愣了愣,轻笑出声。
他的声音很温和,笑声也柔和,连带着整个眉眼都是温润的,可只有这一刻才笑达眼底,就在刚才他对她说笑时,还如春夜的雨,细腻温柔却笼罩着春寒,大意的人便会在毫无防备中染上风寒。
乔昭本能地不喜欢这样性情的人。
她欣赏祖父那样的男子。
痛快地饮酒,高声地笑,活得潇潇洒洒,坦坦荡荡。
“所以大叔,我可以走了吗?”乔昭问。
“叫江大哥。”
“江大哥,我可以走了吗?”乔昭从善如流。
这人比她大八九岁的样子,叫大叔明明不失礼,这样执着称呼也不知图什么。
“咱们真的没见过?”江远朝似笑非笑。
乔姑娘一脸严肃:“江大哥忒爱说笑,我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从哪里见过你呢?”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先前被拐走的是谁啊?
这小姑娘很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