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就去求李爷爷;祖母若是不愿意,我就不管了。”
邓老夫人张了张嘴。
这丫头,现在这么会踢皮球,刚才干什么去了?
问她愿意么?
她当然是不愿意!
她两个儿子,长子在翰林院编书,次子外放做官,媳妇孙辈们平时虽有些小摩擦,日子也不宽裕,却胜在安稳和乐。
东府那位乡君却是恨不得她的侍郎儿子更进一步的。
刑部那位寇尚书年岁已大,眼看就要致仕了,刑部尚书一职就如一个香喷喷的肉包子,不知多少饿狗惦记着。
她是不大懂外面政事的妇人,可从长子偶尔的牢骚中,也知道如今朝廷上的凶险。
首辅兰山在内阁一手遮天多年,次辅许明达羽翼渐渐丰满,睿王与沐王处处较劲,一心修道的皇上迟迟不立太子。
她曾听长子骂过:首辅一派,次辅一派,睿王与沐王又各自一派,再加上中立的,卧底的,好好的一个朝堂被弄得乌烟瘴气,很多政令的颁发不是为国为民,而是多方博弈的结果,也难怪连以往被大梁人视作残废的倭人都成了大梁的又一祸患。
长子说过,寇尚书是中立派,东府的堂兄在寇尚书手下,暂且算是中立派。
黎光砚一旦想要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