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神医往安置乔昭的屋子走去。
先一步过去的池灿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
门是虚掩的,能看到那个叫冰绿的小丫鬟忙来忙去,一会儿拿软巾给床榻上的人擦脸,一会儿伸手探她额头,一会儿又在屋子里自言自语来回打转。
床榻上的人闭着眼,长发海藻般铺散开来,一张只有巴掌大的脸苍白近乎透明,连唇都淡得没有颜色,只有眉心比针尖大一点点的红痣鲜艳如初,反而让她越发显得可爱可怜。
池灿立在那里,就这么默默瞧着,心想:原来这丫头还这样小啊,为什么总给他一种同龄人的感觉呢?
这样小的丫头,他究竟……是怎么了?
池灿忽地为自己听到乔昭出事的那一瞬间的莫名急切而生出几分羞愧来。
这样的感觉对池公子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他有些茫然,有些慌乱,更多的是困惑,以至于迟迟不敢走进去。
冰绿把软巾拧干覆在乔昭额头上,一边端着水盆往门口走一边喃喃道:“神医怎么还不来呢,姑娘烧得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她一心想着乔昭的情况,一手拉开门,顺势把水泼了出去,泼完看着站在门口瞬间成了落汤鸡的某人,目瞪口呆:“池,池公子?”
瞬间呆滞过后,小丫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