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翻身下马,走进府中。
出乎意外,乔墨已经起身,正等在那里。
“舅兄怎么就起了?”邵明渊疑惑扬眉。
乔墨笑了笑,不动声色问道:“是不是案子遇到了什么问题?”
他是乔家尚在人世的唯一男丁,终于看到家人大仇得报的希望,自是辗转反侧,如何能安然入睡?
乔墨时刻留意着动静,察觉邵明渊深夜离府,一颗心早就悬了起来,只是他生性沉稳,在旁人面前自是不会显露出来。
邵明渊闻言点头:“是遇到点意外。”
乔墨暗暗攥紧了拳头。
担心乔墨着急,邵明渊没有卖关子,开门见山道:“刑部衙门深夜走水,烧了不少资料,包括那两本至关重要的账册。”
乔墨一怔,喃喃道:“这是意外?”
邵明渊面色如雪,冷笑道:“自然不是意外,不过事情已经发生,这个时候追究其他是本末倒置。好在那本有关邢舞阳与当地官商勾结倭寇的账册昭昭曾经看过,已经背了下来。相较之下,损失了另一本贪污军饷的账册就不算什么了。”
众人心知肚明,皇上最恨的本来就不是邢舞阳贪污军饷,而是勾结倭寇逼起民乱与兵变。
乔墨听了扬眉一笑:“大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