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别急,我这就问问那个小畜生!”
杨厚承跟着丫鬟走了进来。
“跪下!”
杨厚承扯扯嘴角跪了下去,听完固昌伯夫人的质问,义正辞严道:“朱夫人,令爱一定是误会了,我为什么要故意把她踹下去啊?我们之间无冤无仇的——”
“你胡说!”裹着大氅走出来的杜飞雪气得胸脯起伏,“你就是听到了我说话,故意踹我的。”
“杜姑娘,话可不能乱讲,我听到你说话就踹你啊?那我现在怎么没踹你呢?”
“小畜生,你再乱说!”留兴侯老夫人气得举着拐杖往杨厚承身上砸,高高举起,因为心疼孙子又轻轻落下。
看在眼里的夫人们暗暗想:这可真是亲祖母!
“飞雪,你进去躺着。”固昌伯夫人朱氏拍了拍杜飞雪的手,触手冰凉,又是一阵心疼。
杜飞雪站着不动,情绪激动道:“那是因为你听到我在笑话黎三!哼,现在谁不知道啊,你陪着黎三去了一次南边就被她迷惑住了,听我说了她的不是,自然就忍不住了——”
“飞雪,这不是你该说的话,快进去!”固昌伯夫人朱氏面色微变。
不管黎家的三姑娘究竟如何,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当众这样说都是不妥的。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