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暗中监视着黎府。”邵明渊接话道。
乔昭心中一动:“庭泉,我想到一个人。”
喜欢派人监视她家,被她发现好几次还锲而不舍,除了江远朝还能有谁?
“你想到了谁?”
“江远朝。”
听到这个名字,邵明渊神色明显冷了一下。
他不认为锦鳞卫有监视黎府的必要,如果真的是江远朝,那他只能归为那人的私心。
乔昭站了起来:“我去找他!”
邵明渊伸手把她拉住:“别去。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你去找他,他怎么会承认呢?”
乔昭坐下来,勉强冲邵明渊笑笑:“是我冲动了,或许也不一定是他。”
“不要紧。”邵明渊抬手抚了抚少女柔嫩面颊,眼中冷光湛湛,“是谁并不是最重要的,对方的目的既然是想通过兰山的手把我的真正身世揭露出来,那就来吧,看到最后是他能达到目的,还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翌日清晨,天是阴的,邵惜渊给靖安侯磕了个头:“父亲,我走了。”
靖安侯把他扶起来,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走吧,走吧,记得多听管家的话,出门在外不比家里,不许调皮捣蛋。”
能够去向往的书院,又是第一次离开家门,邵惜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