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那三人,那三人却早已出京了。
兰松泉朝里朝外横行霸道多年,哪里吃过这样的哑巴亏,气得来回打转。
“这也没什么,一个土匪的话谁会当真,他们又没有证据!”稍微冷静下来,兰松泉捶了捶椅子扶手。
兰山却没有儿子这么乐观,叹道:“就怕别人借此生事啊。”
把持朝政这么多年,特别是早期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忠臣良将弹劾他们父子的不在少数,但他们父子一直安然无恙。
靠的是什么?当然是圣宠。
近些年敢对他们父子挑事的越来越少了,可是兰山心情有些沉重,他已经敏锐感觉到这一两年来皇上对他的圣宠大不如前。
对那位来说,对错往往不重要,得他欢心才重要。
接连几次的斥责与罚俸让兰山隐隐觉得不妙。
兰山的预感很快应验了,兰松泉被江湖中人告了只是个开始,虽然那人很快就被打入大牢等着问斩,可很快又有人把兰松泉弹劾了。
弹劾兰松泉的人正是长容长公主之子池灿。
池灿在工科给事中这个位子上可谓是如鱼得水,短短不足一年的时间就混成了有名的“刺头”,谁都不敢往他跟前凑。
没办法,面对一个三天一弹劾两天一告状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