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里有一封信,是冬瑜姑姑留下的。”桃生从桌案上拿起一封信给池灿送过来。
池灿伸手接过,打开来匆匆扫过,随后交给桃生。
桃生瞄了一眼,失声道:“原来冬瑜姑姑是舍不得殿下,殉主了!”
“冬瑜姑姑真是忠义啊。”
这样的说法很快便在长公主府中流传开来,而后又传到外面去。
无数人提起冬瑜都要赞上两声,池灿默默听着,却无论如何不相信冬瑜的死是这个理由。
倘若是殉主,那在他母亲去世时就该殉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去查查今日冬瑜都去了哪里。”
池灿交代下去不久便得到了回禀:“角门的门房说早上时隐约看到冬瑜姑姑从外头进来。”
“这叫什么话?看到就是看到,隐约是什么意思?”
“门房说当时无人叫他开门,他正好去了一趟茅厕,回来时只看到一个背影,所以不确定。”
池灿想了想,再问:“之后呢,她还去过何处?”
虽然门房不确定,但他相信冬瑜定然是出去过了,不然不会突然寻了短见。
至于没有经过门房就能进来,冬瑜在长公主府管事近二十年,想要弄一把角门钥匙还是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