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如此吗?”云鸿鹄微微僵硬,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丞相若是不相信舍弟,不妨再叫仵作来验一下。”一旁的谢星天沉声开口,起身把谢雨山打发去洗手了。
云鸿鹄便又将门外久侯多时的仵作请了进来,再次验了一番,结果与谢雨山的一般无二。
谢雨山倒是没说什么,他缓缓摘下手套,端水的丫鬟立刻低眉上前。
“可验出来了是什么毒?”谢星天客气地向仵作问。
仵作摇头,脱下手套皱了皱眉,“此毒症状不明显,小人从没见过。”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谢雨山接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指,从袖中拿出了一颗药丸递了过去。
仵作净手后躬身接过,凑到鼻下闻了闻味道,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捏着药丸拱手,“小人也不好确认,请公子将此物给小人先试验一下才敢下定论。”
谢雨山颔首,仵作便拿着药丸向云鸿鹄俯身一礼下去了。
“不知二公子这药丸是哪里来的?”云鸿鹄示意他坐下,手里的茶都来不及喝。
得了他的允准,谢雨山方一掀衣摆落座,他看着上面的云鸿鹄不假思索,“是表妹身上的。”
“什么?”一听这话,云鸿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