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没有什么输不起的。若是赢了,自是欢喜,若是输了,那也该然。”
“你说是吗?殿下。”
他盯着云梦楼坚定的眉眼看了半晌,倏地一笑,“是呀。”
“云卿,原本我以为是错觉。”君濯清转过身,又走在了她的前面。
“嗯?”看着他轻缓的步伐,云梦楼有些摸不着头脑。
皂靴踩在枯黄的落叶上,随着他的步伐发出沙沙的声音,君濯清语气淡淡,“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
他隐了半句话没说。难怪他一开始就会对云梦楼生出莫名的兴趣,因为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都是疯子、并且无药可救,疯得彻底。
无法理解这句话的云梦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刚刚抬眸,就见君濯清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那么云小姐,愿不愿意给本宫一个相信你的机会呢?”
他将手中的折扇啪地一下展了开来,灌注一点内力,朝着前面一掷,刚脱手的折扇如离弦之箭一般在空中划过一条无形的弧度,往池塘飞了过去。池中的莲叶、莲蓬也随之摇摆。
“身为本宫的麾下,同样需要证明自己能力能否坐稳这个位置。”
转了一圈,扇子又回到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