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听着他明显变沉的声调,云梦楼越发的摸不着头脑,她只是不喜欢欠人的人情而已,何况凡事分清楚,事后也不容易起纠纷。她照着这条原则做了二十多年,从未跟人起过冲突,这一点她一直对自己很满意,殿下为什么不喜欢?
君濯清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还是不懂,眉眼间流露出些许无奈,却并没有如他所言的那般对云梦楼生气,只是用手指扣着折扇的扇骨,似是叹息,“卿对自己太严苛了。”
听着这句话,云梦楼觉得有些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是谁说的。
还在思索间,就见君濯清摇了摇头,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卿若觉得过意不去,那便等以后再将人情还给本宫吧。只一点,不可勉强。”
她沉默着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殿下,你今日唤我出府,应该不止要说这些吧。”
对面沉默片刻,君濯清推开了窗,夏风和蝉鸣伴随着楼下若有若无的琴音断断续续传了进来。
随着琴音的节奏,君濯清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窗沿,“母后千秋,云卿已经知道了吧?”
猜出他的意思,云梦楼嗯了一声,“皇后娘娘是要为殿下选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