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应该也不算夸大罢。”
这当真是极高的评价了,李承度一句多谢郡主夸赞还没出口,就听她话音一转,“可惜,和我比还是差了些。”
悠悠一叹,负手踱步,又开始惋惜自己出生晚了些,不然她若是和听泉居士见了面,那篇赋哪还有别人的份儿,语中大有妾生君已老之感。当然,话不是这么用,但其中意思差不离。
感叹完,扶姣瞥李承度,“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说话时她正立在窗边,黛色襦裙衬得气色极好,脖颈洁白修长,是极骄傲鲜亮的模样,金芒散射而来,刚巧撞进那双黑色的眼,仿佛入住了星子般璀璨,耀眼灼目。
李承度定定看了会儿,唇角微弯,心悦诚服地颔首,“郡主所言极是。”
细听下来,两人对话就和不懂事的孩子互夸般幼稚,但扶姣听了很高兴,觉得他有眼光,兴致一起,便亲自泡了壶青凤髓。
诚如她所说,赏心悦目的茶艺过后,茶香和口味亦不逊色,是难得的佳品。多日的奔波后,捧一杯香茗极是舒畅身心,李承度垂首慢慢品茶,任水雾氤氲上来,遮盖了眉眼。
从登上犀照的那一刻起,扶姣心情就很不错,溢于言表的开心,大概是因人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