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大约想好了决策,深吸一口气,对人道:“关进柴房去,请个大夫,我倒要看看是得了什么毛病,时不时就厥过去!”
浓情蜜意的时候,女人缠着说有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尚可怜惜一下视为趣味,可这会儿扶侯是生不出什么怜香惜玉之感了。他最痛恨欺瞒,婉姨娘的错不止在谋害他的女儿,更在到了他的面前还一再扯谎,甚至联合了督军!
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下属和后宅小妾竟能牵扯到一块儿,扶侯脸色阴沉如水,思索着什么。
半晌,他转头看向李承度,缓和了神情,“多亏了悯之,否则我竟险些被一妇人蒙骗。”
“亲者易蔽,婉姨娘毕竟服侍侯爷一场,侯爷心存怜惜,亦是人之常情。”如非扶侯要求,李承度其实也会和督军一同告退,毕竟后面就纯粹是后宅之事了,他掺和进去,多少不合适。
诚如他自己所知,扶侯心中存的未必全是感谢,但无论如何表面不会有异样,开口道:“我还有一事要拜托悯之。”
李承度露出认真倾听模样。
“纨纨那儿,先不要告诉她此事。”扶侯叹了口气,“她那性子我晓得,要是突然知道婉姨娘的存在,不闹一场是不可能的。现下她大病初愈,还是好好养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