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搬运东西的仆役,“他们在做什么?”
婢女才记起因着鱼汤的事奔波,竟忘了告诉郡主这桩事,猛地拍脑袋,“忘说了,侯爷说月舍不向阳,居住不宜,要给郡主换个院子住,今儿就搬。”
“不是挺好么?”扶姣纳闷地回看,景致和大小都勉强令她满意。
“大夫和侯爷都这样说,我也不大懂,总之对郡主身子好,大病初愈,总要多注意些。”
扶姣便问,“那搬去哪儿?”
“就是原先婉姨——婉娘子的屋子,郡主想先看看,待会儿顺道就能过去。”险些顺嘴把人溜出了口,婢女被自己吓了一跳,小心翼翼觑去,还以为郡主会追问婉娘子是何人,没想到她竟只点了点头,毫不关心地带过了。
今日不是什么好天儿,景致了了,秋风一扫,尘土飞扬的滋味并不好受,能慢悠悠逛下去,全胜在一股新鲜感。雍州地处大鄞西北角,风沙虽不如真正的西荒地夸张,但也有些,兼之昼夜温差大,建筑有典型的西北风格,墙厚窗小,房屋间距大。
粗犷也是美,扶姣随意转了程,就开始期待张掖郡的风土人情了,转头道:“我要去外边看看。”
“近段时日还是不要罢。”渥丹为难道,“侯爷先前就放出了风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