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土灰:“良媛为何会这么说?”
贼人进了府中,关她们什么事。白白罚主子半年的月钱就够倒霉了。
季小韵想着秋兰也不是她的人,是晋王府的丫鬟,过往的事她也不便说,就道:“魏相亲自去见太妃,你说太妃会怎么对晋王妃呢?”
秋兰道:“自然是好好待她。”
季小韵长长地出了口气:“银朱县主,太妃会让晋王妃认下的。”
晋王府要待魏琰好,吃穿用度自不必说,最好的莫过于给她孩子傍身。
这不也正巧赶上了吗。
银朱县主是长女,十岁了,到了及笄之年就该说亲事了,认在晋王妃魏琰名下,抬高了她的身份,也给了晋王妃极大的面子,这么好的事,太妃怎么能不合算着。
呵呵。
她苦涩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湿湿的,滑进嘴里发苦。
“这不是杀母夺女吗?”秋兰想起苦情戏戏词里唱的曲儿,不争气地哭起来:“良媛服侍殿下十年,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
季小韵抱着头狂声笑起来:“十年,哈哈哈哈,十年……”
秋兰听的毛骨悚然,发着抖道:“良媛,求求您别这样。”
季小韵哭完之后怔了半晌,叫秋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