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西时桉坐在另一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神态间满是不可接近的高傲。与银洛相比他的境况好多了,一身海蓝色礼服依然得体地穿在身上,方才的亲吻也只蹭乱了领口和前襟部分,他解开扣子略微整了整,又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整理了袖口,看起来就又是那个严肃冷漠高不可攀的公爵大人。
没等银洛再问,他就继续说道:“至于那个吻……”
大魔导师掀起眼看向海盗:“是报复。”
他扳起银洛的下颌,凑近了对方,直视着那双惑人心神的无辜的银色眼瞳,一字一句轻声道:“不要以为这就算完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一样一样,都要半点不差地还回来。”
声音冰冷,毫无温度,犹如旧世纪里黑石围成的寒冷的审判庭里戴着面具高高在上的法官对毫无反抗能力的犯人下达死亡的判决。
这没有道理。
银洛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试图别过脸去躲过对方冰寒的视线:“这不公平,我们当初说好的,不是这样。你说过,只要我喝下那瓶魔药,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
说到这里他又有了和传说中喜怒无常无心无情的大魔导师抗争的勇气:“西时桉,我不欠你的了。我们说好的。离婚之后,我们就什么瓜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