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眉,有些想不通西时桉究竟是要做什么。他是最清楚婚礼内情的人,所以他知道自己没病,西时桉对外所说的什么陪夫人养病都不过是无稽之谈。
小居和另外两个海盗拼了两瓶酒,带着浓浓的酒气凑近西时桉,正好瞥见了他正在看的东西,打了个酒嗝含含糊糊道:“……洛哥,放不下嫂子你就去追呀。俗话说得好,好女怕缠郎,女追男,隔层纱……”
他已经醉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滚滚滚,别胡说,喝酒去。”银洛一巴掌把小居呼远了,伸手拿过一瓶酒随意地用拇指掀开瓶盖,收起通讯器窝在角落里有一口每一口地喝了起来。这群人粗中有细,海盗们看出老大明显有心事,很自觉地都不来招惹他,只偶尔和他碰一下酒瓶。
第二天银洛很早就醒了,旁边是醉倒了一圈的海盗。银洛很少会让自己喝醉,这次也不意外。
他把相对还算清醒的小居叫起来,让他看好兄弟们后就绕过横七竖八的海盗们独自走出了酒吧大门。
此时正值清晨,天刚蒙蒙亮,夜晚无比热闹喧嚣灯红酒绿的酒吧街在此时显出几分别样的静谧。只是偶尔有过路的人走过,留下一串脚步声又匆匆消失。
银洛穿过狭小的街道来到外面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