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四惠也停了步子,她转头看去,便见这位驸马爷挽了一段袖子,去那塘里择了一段清荷。她看了看徐修,又看了看这段清荷,良久在心下轻轻叹了口气,声也软和了几分,“驸马便是要送给主子,大可唤人过来,这塘边滑的很...”
徐修站起身,挽下一段袖子,面色仍很淡,道句“无妨”。
而后,他看着这一段清荷,眼里才含了几许笑意...他把清荷递给四惠,才又开了口,“我知她不愿见我,你就替我往屋子里去放着吧。”
“她喜欢这些。”
四惠接过清荷,屈膝应句是,“其实,主子...”
她这话,终归还是未说完。
她摇了摇头,继续领着徐修往那堂屋走去。
驸马对主子,到底还是有情的...
只是此番事,终归还是让主子伤了心,她把自己困在府里,何尝不是要等一个确信的答案。
偏偏这驸马爷,又是一口蹦不出几个字的性子。
这才把局面,弄得如今这般糟。
四惠看了看手中的清荷,面上也带了几许笑,希望今日这一回,能让主子开心些罢。
———
赵妧与王珂二人,也将将是散步路过这处。
便瞧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