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轻轻笑了下,“还有,我想让她随我回家。府里少了她,东院没了她,就不是一个家了。”
四惠仍低着头,恭声问着,“恕奴斗胆问上一句,这些年,您对主子到底是真心,还是...”
赵妧紧紧攥着那支清荷,眼仍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徐修听着这话,却生了几许迟疑。
他皱了眉,当真细细想了起来。
这个问题,他从未好好深究过。
他以为,他从头至尾都不会认可这桩婚事,不会喜欢上这个人。
他把这条界限分的清楚又明白。
他知晓,他这一生都会是她的夫。
可是,他参与她的生活,待她所有的好,都只是因为皇权。
因为...皇权不可违。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
这些年,他从最开始厌恶,到最后的接受。
他因她情绪的变化而变化。
他——
当真是假意吗?
徐修仍皱着眉,细细想着,分着,弄明白着。
屋子里,仍无声。
而屋外,赵妧却松开了紧攥着的手。
她手中握着的清荷掉在地上,无声却胜有声。
赵妧的眼望着徐修的脸,不曾错过他面上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