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往先摆满了她的书。如今却只剩下一株梅花,却也早已落了谢...
而后。
他望着那窗外的那株梧桐树,想起早年她初嫁进晏府时,便常常坐在一处等他。
若等他练完了,便走上前来,替他抹掉额头的汗——那往先他不愿记的,记不起的,如今却一件件让他记得清清楚楚。
晏琛的手紧紧撑着胸口处。
他不知,他是怎么了。
他只知,如今这晏府的每一处,每一寸地,都再无她的影子了。
王珂于廊下而坐,外头大雪纷飞,她的手里握着一个汤婆子,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外边。而后她看见谢亭穿着一身胭脂色的斗篷,撑伞走了进来——王珂的面上带了笑,轻轻唤人一声,“嫂嫂来了。”
谢亭看着坐在廊下的王珂,步子一顿。
而后她继续往里走去,待至廊下,把伞交给丫头,与人说来,“外头雪下得这般大,怎么坐在廊下?若是受了凉,可怎么是好?”
她这话说完,便伸出手,是要握人一把往里进去。
王珂依了她,由人握着,一道往里走去。
屋子里暖炭生的足,一进屋便觉着热通通的。王珂便把汤婆子递给了丫头,一面是与谢亭笑说着话,“嫂嫂若是有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