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憋闷了好一阵,平日也不肯与我们见面。待快到了及笈礼,才各写了几分书信与我们,道是让我们等着瞧——”
那些愉快的事,说起来总有几分别样的温柔。
在这春日,在这四方屋子里。
她们二人,坐在一道,说起那旧日的往事来,惹得一室欢笑不停。
可最后,谢亭走前,看着眉眼尚还带着几许笑的赵妧。却还是开了那一桩口,与人说道,“我听王璋说,他回来了。”
那个他字,旁人不明,赵妧却知是何意。
她想起除夕那日,她予大去宫下棋的时候,赵恒便与她说起这么一桩事来。是说徐修西北一年,成绩甚是不错,他的几个上司对他也是赞不绝口...是有意召他进京,嘉奖一番。
只是,她不知,竟会这样块。
她心中所有思绪,待抬脸后,却化为面上一个笑。
赵妧看着谢亭,与人点了点头,她仍笑着,而后是很平一句,“我知道。”
室内很静,唯有这一声“我知道”。
随着那春风轻轻打了几个转,留有几分余音...
欢笑之后的静默,最是让人难耐。
谢亭看着赵妧,眼滑过她平静的眉眼,滑过她唇边的一抹轻笑,终归是什么都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