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那个同事的爸爸跟老陈在工作上有些联系,互相间通了通意思,老陈也觉得不错,就打算这个月安排他们相亲见一见。”
听着老诸的话,诸弯弯嚼糖块的速度慢下来。
研究院的同事?
一个办公室?
大学就认识?
认识很多年?
不就是李意吗。
糖好硬。
为什么这么难嚼。
还粘牙。
咽都咽不下去。
噎得嗓子都疼。
再也不吃了。
老诸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诸弯弯也不回应,站起来找了碗奶茶,坐回去一口一口地顺嗓子。
就在老诸说到“他这会儿被他们带出去,好歹也是为了帮我的忙,等他回来你稍微照顾着他点儿,”陈不周就回来了。脸颊晒得微微发红,头发也被汗浸得湿漉漉的,不过精神倒是很好。
老诸看诸弯弯还坐着,就用手背轻碰了好几下她的胳膊。
我刚说什么来着?
赶紧的。
赶紧的。
赶紧的!
被老诸催得不行,诸弯弯起身拿了毛巾,不情愿地伸直胳膊递给他。
陈不周倒是完全不和她客气,笑着瞥她一眼,用全是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