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回来,诸弯弯刚才的任性劲儿一下子就没有了。
她看着坐回她身边的陈不周,小声地说:“我没事, 就是睡了两天。”
眨巴着眼睛,诸弯弯说得信誓旦旦:“我连一点伤都没受呢!”
说完, 她就看到陈不周瞥向了她缠着纱布的手。
她赶紧转了转手腕, 表示这点伤很轻。
“这都是我自己划的!我自己划的还能有严重?就是看着有点吓人, 其实一点都不疼,我……
对不起!”
对上陈不周阴沉沉的眼神,诸弯弯嗫嚅了两声, 就赶紧认错地低下头, 不敢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 陈不周看热水晾得差不多了,才端起杯喂到她嘴边。
诸弯弯咬着杯沿,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期间一个劲儿地抬起眼,偷摸摸去瞅陈不周。
看他还是阴着张脸,她用包着厚纱布后变得圆鼓鼓的手碰了碰陈不周,“过来。”
陈不周满脸不耐烦:“老实喝你的水。”
诸弯弯又捅了捅他:“过来过来!”
陈不周看看她,叹了口气,放下水杯凑过去:“干嘛?”
诸弯弯当即起身,“啵”地一口亲到了他的眼睛。
“不要生气啦。”她举起圆鼓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