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做出来的。”
诸弯弯克制住,只盯着翟正:“我猜漏了什么?”
“肾、肺、心脏、眼角///膜,还有一个,是肝。”
翟正脚边,刘永朋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翟正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身侧开了一枪:“我在说话,你听不到吗?”
刘永朋瞬间哑声。
翟正继续看回诸弯弯,无视她发白的脸色。
“我的父亲酗酒,年轻时肝早早地就被他喝坏了。他清醒时在村子外替人开货车,车主不知道他有酗酒的恶习,看他的身体总不舒服,就掏钱让他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直言,以当时的医学水平,除非他能够换一个肝,否则他只能等死了。虽然酗酒无度,平时也经常以死相逼地去耍无赖,可在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他却害怕了。于是他开始到处打听,不久后终于让他知道,市里那两层小楼是一个医生开的学校,专门研究器官移植。他对器官移植了解得不多,只知道是要从别人那里拿一个器官换给他,而更换的器官最好是亲属的,血缘关系越亲越好。我那时候还小,他自然就盯上了我姐姐,跑到了刘永朋跟前,求他救他。”
看到诸弯弯逐渐震惊的眼神,翟正讽刺地微挑了下嘴角。
“刘永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