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感充满,仿佛看不到对准着她的枪口,趔趄地向前晃了晃,紧紧盯着翟正,声音发颤:“她那时候已经怀孕快8个月了,但固执地一定要回村子,却在还不到约定去接她的时间就独自一个人昼夜兼程地赶回家。”
她红着眼睛逼问他:“她怎么了?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不知道,她做探员的丈夫,临时被调去参与一场紧急的救援行动,无法和外界联系!你凭什么怨她?凭什么觉得她背叛了你?!”
翟正的神色今天第一次露出了动摇,他举的枪口一点点偏歪。
这时,诸弯弯看到了向他靠近的陆淼。
“我叫诸弯弯。”
她和陆淼保持着同样的步伐,迎着翟正的枪口,一步步向前。
“我是诸邹平和戚明歌的女儿。”
“1991年1月21日,我妈妈在生我时生产大出血,至死都没有见到她的丈夫。”
翟正面露惊色,仓皇地不敢面对诸弯弯。
“我今年26岁了,从来都没见过我的妈妈。即使全世界都欠了你,我不欠,我妈妈也不欠,是你欠我,欠我们!”
“上!!!”
陆淼猛地一扑撞倒翟正,瞬间缴到了他的枪卸弹踢开,其他埋伏在周围的探员也在同时一拥而上,压住翟正把他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