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我开了一个钟点房,然后一个人呆了两个小时就走了。”柳荣华道。
孙一脸惊疑:“这是要做什么,莫非是要召唤某种服务不成?”
“不是,我没有带着任何目的去开房,也没有召唤任何女子。”柳荣华道。
“那你是去做什么,一个人开房间看电视?”孙轶民调侃道。
“重点不是和谁,以及去干什么,而是在哪个酒店。”柳荣华道。
“什么意思?”孙不解的望着对方,
“我去的是上次月儿过来深圳下榻的那个酒店,而且开的是同一间房。相同房号。”柳荣华说道。
“哦?这是去做什么?睹物思人?”孙问。
柳荣华不语默认。
良久,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当初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小时。因此并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用来怀念那一段美好的时光,比如说一张合影照片。
如果有这样的合影照片,我便可以对着它缅怀那段时光。
但现在我想念她的时候,似乎只是凭空想象,抓不到任何可以依托的东西,你明白这样的感觉吗?”。
孙轶民无助的摇了摇头,道:“不太明白。”
“唉……”柳荣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