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钱。不愧是扬州盐商的女儿,屋子里哪怕是一只花瓶一个痰盒,都是有出处的。可惜屋子的主人修养有限,将这些难得的贵重东西摆满了一屋,反而显得粗俗了。怨不得常言道,富贵三代之后,方能养得出贵族来。
    此时,孙姨娘已经卸下钗环,只身着浅粉色的寝衣坐在梳妆台前。面前一只黑漆镶嵌花钿的首饰盒敞开着,满眼都是珠光宝气。
    玉手纤纤,拈起一只喜鹊唌珠钗,举在烛光中端详着。金光闪闪的喜鹊嘴里叼着的那串珠子,颗颗圆润饱满,流光溢彩。一望可知,价值不菲。孙姨娘看了半晌,忽然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难以言表的恶意。她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喜鹊的尾巴微微转动了一下,顿时,一道几不可察的缝隙,出现在喜鹊尾部。那道缝隙里,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粉末,不知是何物,收藏得这般隐秘。
    仔细朝着喜鹊尾巴处的缝隙看了看,孙姨娘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从苗疆高价觅来的秘药,果然效果不凡。硬生生弄死了两个人,却偏偏什么都查不出来。父亲没有骗我,这东西真是好用极了。”
    得意洋洋的笑了一阵子之后,孙姨娘却又蹙起了眉头:“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可惜,父亲派出去的人回报卖药的那个人已经找不到了。这般好用的东西,就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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