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都做好准备了,结果四爷一声不吭扭头就走,害她等到半夜。
本以为是有什么政事,哪成想竟是去临幸钮祜禄氏去了,这如何叫她开心的起来。
那钮祜禄氏也不知使得什么法子,明明以前爷从不去她那的,怎的就突然去了?
“主子,可莫要这样折磨自己。”
一旁的知书轻叹了口气,嘱托人去拿了药,扭头便心疼地执起李侧福晋的手,轻轻吹着。
李侧福晋越想越烦,没搭理知书,看向小太监的一双美眸中满是嫌弃,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榆木脑袋的东西。行了,别在这杵着了,下去做事吧。”
小太监悻悻一笑:“奴才、奴才下回肯定记着。”
说着,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如春给了旁边两人一个眼神,示意她们来收拾东西。
知书则是拿着药膏给李侧福晋上着药。
待到东西收拾地差不多了,李侧福晋心里又开始堵起来,喃喃自语道:“这钮祜禄氏到底是施了什么咒,竟是让爷撇下我去找她。”
如春动作一顿,随即道:“主子,您忘了,上次大夫可是说了您不能动气的。若是动了气,怕是那颜如玉就白用了。”
如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