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还管着的,就是魏珩这个儿子的亲事。
魏珩去的时候,长公主正跪在佛前的蒲团上礼佛。闭着眼,手上扣着佛珠,嘴里念着佛经。
魏珩并没有去打搅她,而是等她念完了后,这才上前去请安。
“儿子拜见母亲。”魏珩行礼。
长公主扶着嬷嬷的手站了起来,她自行在一旁圈椅上坐下后,就让魏珩也坐。
“听说你近来和那颜氏关系极好?”长公主语气平静又淡漠,似不带任何情绪,言语间更是看不出她对颜熙是喜欢还是厌恶。
魏珩没有否认,只说了是。
长公主道:“希望你还记得你曾对母亲做出过的承诺。母亲知道,除非是你自己坚持不纳妾,不然谁也管束不了你,所以,我也不想太为难于你。但你要知道,妻是妻,妾是妾,你不能贬妻为妾,又以妾为妻。”
“是。”在母亲面前,魏珩始终恭敬。
对母亲说的这些,他也并不辩驳。
长公主知道儿子的品行,所以再多的话也不必多言,就像这样偶尔提点他一下也就够了。说得多了,反而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所以,长公主点到即止,又说起了别的来。
“婉柔是你看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