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直白如此热烈,他怎会看不出来呢。
心里好像淌了蜜,她忍不住想,若是能与王爷永远如此便好了。
永远……不知想到什么,温慈神色一滞,沉默一瞬,忍不住揪上他的衣衫,问他:“王爷,若有朝一日您发现妾身对您有所隐瞒,您会生气吗?会不理妾身吗?”
信王微讶,想了想:“你有事瞒着我,我自然不会很开心,可你这会儿坦诚告诉我,我便也尊重你,等你有朝一日想说了,我自然也就知道了,既不会生气也不会不理你。”
他猜测应该是与她母亲的事有关,毕竟暗卫虽未能及时救她,却也知道是谁对她下的手,这也是为什么她不告诉他凶手,而他也不追问的原因,毕竟能与自己母亲闹到此种地步,必定不是常人能理解的纠葛。
温慈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拿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撒娇的小猫般:“夫君您真好。”
她如此爱娇,信王只好揉了揉她的发,无奈笑着,这般机灵的磨人精如何能使人生起气来。
温慈到底伤势重,说了会儿话便有些昏昏欲睡,信王一直守着等她睡实了才离开。
他喊来望都:“把之前王妃身边的暗卫撤了,让他们自去领罚,换几个功夫好办事牢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