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试图扭转战局。”
茶客们愤慨至极,连那酸腐书生都忍不住咒骂起来。
“然后呢?”
“突厥求和,裴将军肯定安然无恙吧?”
“对对对,定是这样……”
一壶酒见底,廖大瞥向茶馆外,忽然急躁道:“诶呦,天色不早了,可不能再待了。”
茶客们不干了,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走,闹闹哄哄地阻拦,好些个强忍着没拿手里的果子砸出去。
廖大瞧见,咕哝了一句什么,除他自个儿,无人听清,然后急匆匆道:“有六殿下和鲁小公爷护佑,裴将军自然无事,只不过六殿下重伤摔下马,应是未伤及性命,但具体伤情如何,廖某可不知。”
他一股脑儿说完,便跳下台子,走前还不忘顺走一碟没怎么动的卤鸭掌。
茶客们纷纷笑骂,催着他明日再来细说。
廖大可不管,急步出了茶馆,进坊后才慢下步子,晃晃悠悠地往家走,穿过人间烟火。
坊口摆字画摊儿的书生面白嘴滑,不经事的小娘子娇羞地站在摊前与书生说话;
铁匠铺的瘸腿汉子赤膊坐在小酒馆外,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