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床前背着手来回踱步,满腹愁肠,半晌道:“公主,不如让咱们乾儿多养些时日的伤,不必急着去金吾卫。”
二公主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缓缓拨动手中佛珠,冷淡地说:“干脆离开金吾卫算了,”
安平侯一喜,“公主和我想到一处去了,乾儿可是咱们的嫡长子,也不必非要留在金吾卫……”
“爹!”浑身缠着绷带的少年倏地坐起来,气不顺道,“不是说要整治那些打伤我的人吗?凭什么要我躲?”
安平侯赶紧将他按回去,“你现在是受重伤的人,得卧床不能动,否则不是被发现了吗?”
宋乾生气,躺在那儿四肢并用,拍床蹬腿,扑腾地像条刚上岸的鱼,“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烦死了!”
“儿子,忍忍,忍忍,爹又淘来一颗东珠,稍后让人给你送过来。”
宋乾一下子被安抚好,反问:“真的?”
“爹还能骗你不成。”
二公主一把握紧佛珠,无法平息因这两个蠢货而起的怒火,未免自己被蠢死,她立即起身,快步往外走。
“公主,你怎么走了?乾儿的事儿还没解